离开的时间，都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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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了，家里的衣帽间又被白露整理了一番，新定制的冬衣也送到了别墅，不过贴身的衣服，白露还是喜欢自己选。

这天便是约上凌悠然一同逛街，两人先在儿童区逛了一圈，正要往楼上去，凌悠然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叫住。

三人目光相接，都是一阵惊讶。

“蒋斐！”

“白老师！”

那男人不是别人，是悠然她们班的那个英语课代表，蒋斐！那时央求白露帮他补习过几天的学生。

对于老师的称呼，白露没有回应，总觉得太过久远，似乎也配不上。凌悠然看出白露心思，抢了话头与蒋斐聊起来。

“你怎么在这儿，不是说你出国去，还没回来嘛？”

“那都多久了，我已经回来一年多了。”蒋斐笑答，又热络道，“跟夏烬差不多时候回来的！”

“你们国外的时候一个学校？”凌悠然好奇，没有听方慕提过。

“也没有，不过隔得不远！”蒋斐看到不远处有间咖啡馆，热情地指了指，道，“反正说来话长，要不我们去里面坐着聊。”

那会儿读书的时候凌悠然不怎么喜欢这个课代表，现在也已经过了这么些年，没有什么仇怨，能记着的都会是同学的好，难得遇见，蒋斐又有心邀请，白露也是随和的人，三人就在咖啡馆里坐下聊了起来。

一坐下，蒋斐那爱聊天的性子确实没变，不等凌悠然问，巴巴的就说起国外的事，凌悠然和白露听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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