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足足走了半个月,阿银不要脸皮的缠着朝为鹤不知白天黑夜地颠鸾倒凤,就连钟灵芷醒了,睁了双眼,阿银也毫不避讳,该如何骚浪就如何骚浪。
原本朝为鹤给钟灵芷请了大夫之后,是不想再和阿银有瓜葛的,但远离皇城的路途遥远,与其再寻一陌生车夫,倒不如就坐在阿银的马车上。
于是水到渠成,朝为鹤用身体封住阿银的嘴。车厢狭小,做这些事情自然避不开钟灵芷,钟灵芷眼神中的冷漠刺痛了朝为鹤,让他对这种事抗拒过几日。
但习惯过于可怕,不到十日,朝为鹤便适应了钟灵芷的眼神,适应了在他身边和人亲近的感觉。
“我不是为了和人做那种事,只是如果我不亲近她,她便会告知临安公主,我们不能再回到皇宫了。”朝为鹤对钟灵芷如是说道。
他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在钟灵芷心中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个琴师,他在钟灵芷眼中像是突然垮掉,他的灵魂逐渐腐朽。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即便他如此委身于一个车夫的女儿,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们还是被宫里派过来的人找到了。
和朝为鹤以为的不一样,找到他的不是临安公主或是他上过的任何一个人的手下,那太监手持金色圣旨,在众目睽睽之下,声明他是先帝遗失在民间的小儿子,当今圣上的亲弟弟。
朝为鹤不知道皇帝是怎幺查到这些的,他没有胎记,也没有父母遗物,但旁人不管缘由,皇帝说他是自己亲弟,那他就必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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