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人本性并不坏，他只是之前没管住手底下的人罢了。

-----正文-----

柳会安歪斜在榻上，一边吃南边过来的贡品葡萄，一边听下属汇报，说到一半外面有人通传柳世衡来了。

“真是稀客啊。”柳会安挥退了下属，直起身子稍稍坐正，懒洋洋地说：“啧，你说你来就来，带什么礼物？”

白玉棋盘被轻轻放在桌子上，柳会安拿过了黑色的那罐放在手边。

柳会安选黑，柳世衡便执了白。

“查到哪儿了？”柳会安毫不在意地落下一子。

“还需要我汇报？”柳世衡在榻上也坐得端正，和柳会安形成鲜明对比，“把你刚才支走的下属叫回来，他比我会说。”

“你怎么都学会阴阳怪气了。”柳会安失笑，“我都这么有礼貌了，换个人我压根都不会问。”早就直接弄死了。

柳世衡听出了他的话外音，白玉棋子落在棋盘上发出清脆的一声，他问柳会安：“你疯了。”

柳会安捻着墨玉棋子咯咯笑：“彼此彼此。”

“我可是听说，你亲自把人送回驿站的。”柳会安递给柳世衡一个玩味的眼神，“是谁啊，能劳得动我们丞相大人？”

柳世衡没做声，在棋盘上按下一颗棋子。

……

“你之前都视而不见的，为了他你来查我！”柳会安盯着棋盘上的局看了半天，把手里的棋子扔回了篓子里，“不用下了，我输了。”

柳世衡还是坐得笔直：“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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