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出欲将尘劫斩,却沾一膛融雪
舔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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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折枝此次一去,便逾月不归。他想来就来,说去就去,全然不跟封千邑说道理。封千邑虽为武官,从前在朝廷也善辩,能舌战群儒,气得老文臣摔官帽;也能画饼诓他人充饥、行骗都不眨眼。
可惜情场非战场,偏偏要他在柳折枝身上吃哑巴亏。
兵家常事,不讲懊悔,要讲痛定思痛。他自是有派人照着画像去寻的,但他也知道,柳折枝不是凡人。
半旬已过,封千邑做梦做的更是频繁,混乱不堪,终于要维持不住那张冷脸。周处流二次被拒绝后又一次不识好歹地上门求肏,直直触了封千邑的霉头,便干脆用抽斩雪出鞘架在他脖颈之上,冷刃贴热血,说:再有下次,我也不介意取殿下的脑袋。
周处流看他神色认真,便收了侧首舔刀锋的玩弄念头,悻悻而去。
要一个人走,总是很容易的。但要他回来,却是难事。封千邑一念疯魔,想要将那尊白瓷塑像砸了,或许是出于愤怒,或许是出于憎恨……又或许,是出于期待。但最终还是没舍得,封千邑轻轻地碰了碰那张瓷制的脸,靡颜腻理,像有温热的血还在肤下流。倘若摔碎了,柳折枝仍不归来,便不再有任何事物证明:柳折枝存在过、来过、被他吻过。
他甚至动了念头去寻那条叫尼连禅的河,可尼连禅河啊,当真存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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