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
突然一句话如鲠在喉,眼泪再怎么忍还是顺着脸庞滑落,他站定了脚步,失神望着通透的街灯。
推开门,死寂一般的房间。
“你这是扰民知道吗?这次放过你,下次可是要监禁十二小时的。”
民警再三警告,看凌子薄也不是刻意找事就算了。
跌坐再地的凌子薄完全没听见民警的话,他只一心想着刚才他是不是去找安晴了,可是没能见到她。
门被关上,凌子薄替自己感到悲哀:“白宁苏…白宁苏!”
接着他癫狂的苦笑起来,自责:“凌子薄你真是个人渣啊!现在知道后悔又有什么用,有什么用?!”
他心里克制不住的悲愤,却渐渐明白再也回不去了。
放下受伤的手,是他一次次砸在那道冰冷的门上时的印记,后来依稀记得是他找错了人,被当做疯子推到在地。
那种痛却还是覆盖不了心中奔涌的后悔。
酒吧内,昨日当班的酒保看见凌子薄有些头痛,可是生意还是要做。
“我不会祝福你的!”
借酒浇愁的凌子薄连着好几天都来,每天都是酩酊大醉的神态,可是只有这样才能暂时性的忘却那些后悔的事情。
“快点把这个灯笼摆正一些,还有这个花盆。”
余母在大厅里面指点着工人将一些看着不顺眼的地方全部都纠正了个遍。
喜悦中夹在着紧张,这么重要的事情,换作谁都不踏实,余母觉得工人的手法不是很好,然后就亲自走上前,结果花盆很重,刚一用力,余母感觉自己的腰就疼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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