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有心事

-----正文-----

从何静言那儿回去，已经到凌晨一点多，蒋敖远喝了不少酒，整个人处在一种微醺的状态里，在助理的车上也是闭眼假寐一言不发。

回到家洗完澡，蒋敖远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方柏给他发了几条消息，最近一条在23:47，问他是不是睡了。

这个点发消息给他，方柏多半是工作加班，蒋敖远没有回复方柏，凌晨一点多回消息，找什么借口都不合理，索性等到明早回，到时候随便找个借口好了。

把手机丢到沙发上，蒋敖远捞起拿脑袋蹭他腿的橘子，抱到腿上，手上摸着橘子的毛，思绪却飘远了。

不知怎的，他又想到了章运然，想到了他的顺从和唯诺，还有他跟孟沛年待在一起时流露出的不自然和扭曲。

蒋敖远想到孟沛年的话，那些有时候会让他也颇为惊骇的言论，蒋敖远并不怀疑，孟沛年真的在践行它们。

还有孟沛年曾经和他说过的，如何去搞到方柏。蒋敖远曾经是赞同孟沛年的观点的，但现在，联想到章运然的状态，蒋敖远却有了一丝迟疑。

蒋敖远摸橘子的动作停了，橘子用头拱了拱蒋敖远的手，蒋敖远捡回被丢到一边的手机，重新打开看了方柏发的消息。

“工作可能很晚才结束，没回你的消息就直接睡吧。”

“已经睡了吗？”

“晚安(˘ω˘)✩”

跟在晚安后面的表情符，蒋敖远一看就知道是方柏后补上去的。方柏是没有发表情符习惯的，是蒋敖远装乖卖好的时候腻腻歪歪爱发，方柏不知何时就学了去。因为不熟练，也不了解年轻人发表情的习惯，方柏不管是发emoji还是表情包、表情符都和他本人的性格年龄有浓重违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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