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爽！

-----正文-----

卡莉奥佩走进实验室时，何望正在穿戴手术用的制服，他旁边的桌子上随意地堆放着一些器械，都是吴成蹊身上扒下来的通讯用具与检测仪器。除此之外，他还明晃晃地在自己的研究台前放着他与吴成蹊的合照。

“你和你的八个姐妹不能进入手术室，这是规定，非研究人员的进入只会干扰神格与人格的融合。”

在她开口之前，何望已是先声夺人。他眯着眼睛，笑容里有点儿说不上来的嘲弄。

对这位捉摸不定的同事，卡莉奥佩总是不吝以最刁钻恶毒的角度，去揣测他的用意。

“你把他搞到手了，你满意了，珀洛斯。”她抱着手臂站在门口，“接下来，你要把他变成我们的同类。”

作为九缪斯这一神格的肉体承载者，她和她待在脑袋里的八个意识相处融洽，她们是她延伸的感官触角，也能帮助她进行决策，作为普罗米修斯计划的守门人，她可以说是一直监视着何望的行动。

“确实如此。他会相信他调查到的东西，何况那都是真相。”

何望说道。在卡莉奥佩面前，他都有点儿控制不住自己的微笑了，这说明那些情感已经从他的心灵满溢而出，就像水珠表面的张力不够，无法控制自身的形状。

但他始终维持着彬彬有礼而无懈可击的微笑，与他在这个计划中敬职敬业十二年来的表现一模一样。和卡莉奥佩一样，作为最早期神格的植入者，他为计划矢志不渝，接过他父亲的担子继续研究工作，同时还完成了好几个外勤任务，无论是在塔中新一代保守派们对他们的清剿中顺势洗白，进入吴成蹊身边卧底；还是前去回收失控的“狄奥尼索斯”，他都做得非常好。他永远是最诚恳的信徒，多次检查记忆（他们管这种抽出记忆来看的行为叫“受洗”），也没有让卡莉奥佩找到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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