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不想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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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矮妖,系谱学是天赋之剑,是庇佑之路,是权柄之根,要为并且已为他们赢回故土。
但在人类,遵循神明教诲的虔诚者唾弃这亵渎的罪行,卫道士沉溺于搜罗与它相关的骇人传闻,而寻欢作乐的人们恋慕由它而生的秀色肉体。
至于那些雄心勃勃的君主与学者不可能不注意那些异军突起的软弱种族使用它的方式。
也不可能对此无欲无求。
时至今日,虽然在多数教团国家中系谱学是违法的,但人类操弄系谱学是相当寻常的事,更有甚者有些掌权者连规避教团责罚的方式都已经运用得炉火纯青。
比如说,让异教徒作为这项事业的名义代理人,或者将相关的研究与饲育基地建在异国。
而培育的对象选择矮妖细想起来也是再正常不过,甚至可以说是理所当然的选择。
毕竟有谁能比蛊惑人心的“花衣吹笛使”更适合埋下诡计的种子呢?更何况他们现在还为自己挣得了“怪兽军团的指挥棒”这一耀眼的奖章。
矮妖越是依赖系谱学,同样的阴毒手段就越是会侵蚀他们自身的命运,无论是直接的,还是间接的。乔治娜不知道这是否能被称为报应或报复,但以矮妖们洞悉人心的天赋,他们只可能比旁人更早注意到这类风险。
不过就算这祸根已经长成参天巨木……但归根结底都是矮妖自生的问题。至于乔治娜,她当然没有天真到以为自己的老板是什么正人君子,为矮妖打下手就要分担人类对他们的怨愤与轻蔑,这种最基本的觉悟她也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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