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些什么吗？

-----正文-----

纸团振翅飞往沉沉的暗色中，很久过后巨人的头上倏然亮起几个橘色的光点，明灭都在一瞬间。

里昂用力地瞪着望远镜，但还是没看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米赫尔，你做了什么吗？”他问。

米赫尔捏着手上剩下的纸团若有所思。

——果然核心是在那里吗？颜色宛如青翠森林在晨雾中的幽影，炫耀似地高高镶嵌在巨人的头颅上，如此显而易见，这是对自不量力的挑战者的嘲笑，他的同胞只有在这种偏好上是那么地一致。

“格雷姆的眼球上有护盾。”精灵简短地说，“我们应该破坏那里。”

橘色的火焰在乔治娜的眼睛上一闪而过，她像是被什么呼唤了一样，抬头瞪着巨人的头颅，然后缓缓望向加利。

“你看到了吗？”她低声问。

蛇女点点头，她一直缩着身体，连垂下来的头发都显得有点萎靡。

“你可以确定，那个是米赫尔——是精灵的做的吧？”她说，“就像这个格雷姆一样。”

加利偷偷斜瞥了一下眼睛，然后又再次虚弱地点点脑袋。

不行了啊，乔治娜焦虑地想，加利——或者说大多兽亚人都是这样的，他们依照本能生活，荣誉、道义和耻辱对于他们而言都没有意义，不可战胜就意味着不可战胜，他们不会对以小胜大的英雄诗篇抱有一丝一毫的渴望，若是判明对方的力量强悍到无法撼动，那么无论有什么理由他们都不会选择与其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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