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多少都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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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加利回到约定的岔口时，所有人都死死地盯住她。蛇女不明所以地歪了歪头，没有人动弹。要是是人类或是别的智慧较高的种族，也许能从别人凝重的神色上感到大事不妙了吧，但加利只觉得肚子里空荡荡的，她扯了扯乔治娜的袍子，想让法师再给自己一点吃的，虽然雅各布对她喜爱的老鼠干深恶痛绝，认为吃这个有失加利角斗场红人的身份，但乔治娜完全不介意这一点，并且因为老鼠干价格实在划算又易于储存，她给加利买了一大堆。

橄榄色皮肤的法师扬起手，没有伸向加利期盼的那个散发诱人香气的包裹，而是狠狠地按住蛇女的肩膀。

“加利，”法师的脸逼近，板起来的面孔因为焦虑眼角有点抽搐，“你那边是什么状况？水……有水吗？”

水……水啊……加利回想着方才她在道路尽头看见的……或者说闻见与听见的，腐朽的碎块，从高处落下的弧线，如雾的小小的颗粒，被颗粒环绕的暴雨般的响声，以及簇新的沟壑……

那沟壑上面有残存着可怕味道，古老，恐怖，不可抵御，宛如附身于暴风与山崩地裂的灾难表象上的神明。

这个城里尽是类似的味道，但那沟壑上的味道更新。

加利偷偷用余光看着精灵，当米赫尔要注意到的时候她马上收回视线。

是这个人身上的味道，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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