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喜欢的人在自己面前哭成这样，眸中的伤痛与失望显而易见，仿佛只要接下来他说一句“是”，她便要此生都与他断绝来往，从此相忘于江湖。

苏菡萏的眼神一点点变冷，最终嗤笑一声，不再看他。

刘禇之忙不迭再次抓住她的手，顾不上思考，直接脱口而出一句：“我没有。”

她的眼泪掉的更多了，鼻尖泛着红，颤声道，“不管你信不信，但我说的都是事实。就如同小陶所说，若是我真的有离开的心，自然有无数次机会可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是我没有。我说过我对你有情，你也不肯相信。既然如此，又何必在这里虚情假意的欺骗我？大人，你不信我，从来都是如此，经过今日之事，我才终于算是彻底明白了。”

口中说着绝情冷漠的话，可眼泪却越来越多，艰难地喘着气，最后终于闭上了眼睛，不愿再多言，无力地吐出最后一句话来。

“你出去吧，我累了，想睡一觉。”

刘禇之心里越来越慌，再也顾不得其它，下意识伸手把苏菡萏脸上的眼泪都擦干净，终于开口，语气迫切，“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今日的事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可好？”

苏菡萏：“可你并不信我。你更相信你的手下，不是吗？”

“怎么会呢，”刘禇之的五指不断收紧，语气坚定，“只要你说，我便相信。待你身体痊愈了，依旧可以自由出入院子，在刘府内外来去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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