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可能指不上这个傻子了，苏菡萏也懒得再把心思放在她身上，索性闭目养神。之前看到她时有多欣喜，如今就有多厌烦。偏偏她还不愿意离开，巴巴地说个不停：“呵，我倒是要看看，你还能再高傲多久。或许等到了京城，还需要我罩着你呢。朝廷里有你的亲戚又如何，你自己不争气，就算你的父亲是当今帝王又能如何！”

真是越说越离谱了，苏菡萏敢保证，就她这个感人的智商，若是放在皇帝的后宫里，只怕是几个时辰都活不过去，轻轻松松便会被人杀了灭口。

就连一旁的小菊也有些听不下去了，清了清嗓子不悦地提醒道：“柳小姐说话请注意些，小心隔墙有耳！”

柳菁华发出一声嗤笑，还翻了一个圆润的白眼。

“真是笑话，现如今连一个下人都敢来教训我了吗，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苏菡萏抬手揉了揉眉心，只想让她赶紧滚出去，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四处树敌了。奈何她如今无法开口，身上也没力气，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来。

“我的确只是个下人，”小菊眯了她一眼，也端起了气势，“但再不济，我也是大人家里的下人。今日这番话我若是说出去，柳小姐认为，你会在我家大人心目中留下一个怎样的印象？”

柳菁华的手猛地抓住衣裙，胸口剧烈起伏，看小菊的眼神充满了仇恨不甘，最后却只能笑笑，复杂的情绪掺杂在一起不伦不类，看起来着实有些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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