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对你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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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清晨带着凉气,不知道谁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闹钟叮铃铃响个不停。
时郁拧眉,徐徐转醒,伸手去关,却迷迷糊糊感觉怀里压着什么东西。
晨勃的性器也埋在一片如水的柔软温热里。
时郁闭着眼睛关掉闹钟扔开手机,下意识挺动两下,听到胸前声音有些沙哑,含糊地埋怨着:“唔……胀……不要尿……装不下了。”
本就硬挺的性器听见后,竟然条件反射地用力跳动,不受控制地真的排出来一点尿水。
逞凶的性器被夹住了,他的手被人抓着按在一片带着弧度的软肉上,睡意朦胧地顺着压了压,声音的主人带起上哭腔:“嗯……!真不……不行了……”
模糊的记忆缓慢回笼,时郁猛地睁开眼睛,掌下的肚皮圆滚滚的。
时郁最先见到的是莫心的后脑,支起身子,体位的变化让露在外面的那部分性器又顶进去大半。
“呃……”肉腔突然吸地紧紧的,开始有规则的抽搐起来。
时郁闷哼一声,掀开薄被,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他这是,见到了什么!?
男生侧躺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耳垂肿胀,露出一半侧脸,似乎还在梦呓。睫毛湿漉漉的,嘴唇被咬破了,又红又肿。胸侧能看到的那半边乳头也肿着,一圈被嘬出的不规则红痕簇拥着,小腹凸起不寻常的弧度,像是怀孕三个月的孕肚那样。
他一条腿被时郁压在两腿之间,另一条腿微微向上弯曲着,红肿的菊肉正包裹着他巨大的肉棒,似乎因为刚刚顶入的动作被刺激到高潮,此刻颤颤巍巍地吞吐着,猩红的肠肉褶皱缝隙间满布白液,实在含不住了,从肉棒旁的缝隙里一点点挤出来。
时郁手都攥紧了,不敢呼吸那样,很轻很小心的将性器退出来,他眼见烂红的肠肉被他的性器牵拉着一圈圈扯出来。
茎头真的太大了,卡在穴口,不得不用点力才能拔出来,“嗯……”莫心难受地哼了一下,肉与肉分离的瞬间,似乎发出同红酒塞子被拔掉时才会发出的那种“啵”的一声响,随后一大滩混浊的液体液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本就性爱气息明显的空气中腥膻味道更明显了。
菊穴合不拢,张着瓶口那么大的洞,液体溢满至穴口,又随着主人的呼吸张合的动作被吃回去,起起伏伏的在洞口徘徊。
莫心又抖起来,皱着眉头可怜地抽泣,勉强挤出一些,之后就连收缩穴肉的力气都没有了。
时郁看到菊洞前面的女穴肿的像两片馒头,竟然……竟然还塞着他那条黑色内裤!
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简直是个畜生,甚至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时郁颤抖着手,去将那浸泡了一夜的布料很轻很轻地扯出来,丢在一边。然后将前后穴肉里的液体引出来大部分,抱起莫心走向洗手间。
怀里的人太累了,这样都没醒,只是时不时黏糊糊地哼出两声鼻音。
关掉的闹钟又响起来,时郁没空去管,将人轻柔地洗干净,用还算干净的外套包起来放在沙发上。
床笠是防水的,省了不少麻烦,柜子里也有换洗的被褥。
时郁换好床品将莫心抱到床上,拨开散乱的发丝,露出那张的清秀的小脸,掖好被子。
不知道是第多少个闹钟响起,时郁拿起手机,这才发现手机不是他的。
闹钟上明晃晃地写着【考试】两个大字,时郁突然反应过来他今天要参加竞赛。
·
莫心睡醒的时候已经下午了,夕阳西下,窗帘拉开一半,他恍惚地出神。
窗边衣架上挂着被清洗干净晾晒的被罩和衣物,地毯大概因为难以清洗被撤掉了。
感觉哪都疼,尤其下半身,又酸又麻。
两个小穴里还像插着什么东西似的,肚子也酸疼的不行。
莫心伸手下去碰了碰,果然都肿了,指间还摸到了很润的油质感,闻了闻,带着药味。
余光瞥到床头柜上放着好几个袋子,露出半截药膏包装盒,忍不住轻笑一声。
还怪懂事嘛。
莫心坐起身,被后面疼得嘶了一声,不得不侧趴着,把枕头垫在胸下。
床头柜还有保温袋,打开里面的粥还是温热的,旁边一个鼓鼓的信封。
……
莫心摸过来,打开,看见一沓崭新的百元大钞,附带一张某某银行的便签:
醒了记得吃饭,药一天三次。(划掉了一些字看不清)很痛的话,另外买了止痛药。
对不起,十分抱歉,这里是八千六百块,我身上暂时只有这么多。
我的身份证号码是xxxxxxxxxxxxxxxx,电话号码xxxxxxxxxxx,我在A大物理学院X届X班,竞赛时可能收不到消息,看到会第一时间回复。
如果睡醒感觉没有好转,晚点我们去医院。
我会对你负责的。
by时郁
字体苍劲有力,很好看,莫心拇指摩挲右下角时郁的签名,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扯着嘴角伤口疼。
负责?负责个屁,傻逼。
当他是什么清纯男孩还是黄花大闺女啊。
他把便签揉成一团丢到地上,拿起手机,按照电话号的支付宝账号转账过去8600,然后直接拉黑了对方zfb账号。
做完这些他美滋滋的吃了粥。
想了想,好像是第一次被人操完干干净净的,有药涂,还有粥吃。
八千诶,够别人玩他十几次了,他哪值这个价。
反正开了苞,留给喜欢的人什么的,不过是天真的幻想罢了,被梦想中的大学的学生操了也不亏呀,又帅又聪明。
以后还能多个地方用来赚钱。
他不觉着自已以后还配得上谁,只要尽力付得起妈妈那边的费用,将就着过就行了。
张医生原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好像是“您的母亲……情况其实已经很差了,提前做好心理准备吧。”
他也不用,再坚持多久了。
很快一切就要结束了。
莫心哼着歌缓了一会,强撑着起身洗脸吹头发,站在洗手间镜子前化妆,遮脸上、脖颈和大腿上青紫的痕迹。
想到柜子上那盒止痛药,又笑了,这点疼刚哪到哪啊,比这疼的时候多了去了。
莫心今天心情很愉快地穿了一身性感的红色吊带短裙。
关门走向会所。
·
时郁回来时敲门敲了很久都没人开,打了电话也没人接,后来干脆关机了。
他倚在门边看着手机出神。
是没睡醒吗,或是没在家?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散步的老奶奶从楼下上来,跟他打了招呼:“小伙子等人咋的,等这屋的?”
见时郁点头,奶奶欲言又止,审视地看了他好几眼,摆摆手咂嘴:“别等啦,那人妖早都出去啦,那裙子短的都盖不住屁股蛋!小伙子可别给人骗咯!他们做这个,可埋汰啦!”
说完嫌弃的继续往上爬楼,嘴里念叨着:“这帮年轻人咋都一个个不学好哇……”
时郁指骨捏得响,深吸一口气,跑下楼,拦车去了昨天那家会所。
“念念。”时郁默念,奶奶的话如平地惊雷,炸醒了他。
不管怎么样,见到人再说。
可没想到,再见面时,莫心正坐在包间里男人的大腿上,眼神迷离地被人灌着酒,意外扫到门外的时郁,被呛的一阵咳嗽。
大抵因为扫了兴,他突然被客人狠狠扇一耳光,掐着脖子按在茶几上。
旁边的人掏出性器,似乎马上要递到莫心嘴边。
时郁目眦欲裂,莫心始终看着他。
却笑的很开心的样子,冲他摆口型,那口型是——
“走。”
一个在门里,一个在门外。
门就这样,重重合上,在两个人四目相对的视线中,分割开两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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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莫心出门前愣了一下,关上门,走到床边蹲下,捡起那个小纸团,展开按压平整,随后放到了抽屉的盒子里。
与小纸条放在一起的,有莫心跟妈妈的合照、户口本、日记本,还有他早早签署好的遗体捐赠书。
——完
不知不觉写的太长了,就单开一章啦!
这个故事暂时算完了,如果再想看到莫心和时郁,指路站内《总有奇遇》,不保甜,保h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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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在酝酿下一个兄弟年下骨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