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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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睿忙里偷闲去见了汤律师，但不是在云捷。他连周南溪都没带，自己去了汤律师那边。对方在他来之前已经去见过了王炎，综合了一些信息，准备商量下一步的调查方向。

“王炎也没提供什么实质性的证据，说到底都是猜测。他大概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所以有些说辞我觉得还是不应该采信。”

凌睿点头，对王炎那边也没有大的期待。

“在不踩线的基础上，尽量看看段长宏最近一年的财务变化。你从金融市场入手看看，我听说他炒股好像投入很大。这方面说不定有突破口。”

“除了他，其他还有人要查吗？”

“有，涉及到这个项目组的人，都查一遍。先看看通讯方面有没有破绽，可能效率会高一点。”

“孟星河也查？”

凌睿那句“不用”就在嘴边，差点便要说出来。但是最后他还是点头，没有把孟星河排除在外。汤律师皱着眉头点头，可能是觉得他这边调查的希望不大，都是些边角料。但是凌睿是老板，他出了钱，该办的事汤律师还是不敢马虎。

孟星河连续加班了好几天，连回去洗漱换身衣服的时间都没有，全靠一次性的洗漱用品和内裤在公司驻扎着。当然公司也不是他一个人这样，好几个人都这么熬着。这种高强度的加班让他似乎一夜之间回到刚进腾讯的时候，开头那几年也是这么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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