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可怖的想法涌上心头,杨满愿浑身绷紧,也不敢再左右乱看了。
她强撑着伸手推了推男人的脑袋,啜泣着说:“殿,殿下……咱们快回东宫罢……”
“回东宫……殿下想怎样都行……”她红着眼,断断续续地说。
腥甜可口的蜜液潺潺涌出,萧琂不知餍足地尽数吞下,含糊不清地说:“愿愿乖点,别乱动。”
“别怕,父皇每日用过午膳便会前往南书房与阁臣们商议政事。”
萧琂也知晓这不是合适的地方,可她动情成这般模样,教他如何能忍?
他持续埋首在少女腿心,耐心地爱抚每一道褶皱,将穴缝儿舔得花汁四溢,蕊瓣软烂。
新婚夜时他按着秘戏图所绘制的步骤揉搓阴核,可许是他的指腹过于粗糙,而她的细处过于娇嫩,那敏感的小肉粒竟一连肿了几日。
于是他便开始用唇舌替代手指,虽也会把淫豆子挑逗得充血肿胀,却再不会一连数日惨兮兮地肿着。
杨满愿被舔吃得不住战栗,整个人软成一滩水,再没了挣扎的力气,只能咬着手指压下溢到嘴边的媚叫。
男人大舌好似游鱼一般,在不断翕张的湿润蕊瓣间穿梭流连。
或是含弄吸吮,或是挑逗勾动,孜孜不倦地舔舐着湿漉漉的贝肉,还不时用舌尖戳弹那颗敏感凸起的小淫核。
一墙之隔外,皇帝能清晰听见儿子舔穴时发出的“啧啧”声响,以及吞咽淫液时“咕嘟咕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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