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能听见的。”眼前一片黑,李溪溪什幺也看不到,只能摸到丈夫沟壑分明的腹肌。
这半年来,丈夫在工地上拉砖头,扛钢筋,以前瘦高的身板,现在格外的壮实宽厚。
前五个月李溪溪因为家里事,两人被迫异地,现在人就在跟前,还散发着香味,顾永令一晚上一直压制欲火,现在好不容易吃了晚饭,洗漱好,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听不到的。”顾永令很确信说。
李溪溪看着那堵墙,以前人盖得房子都是砖瓦,很严实,也隔绝噪音,也许是她多想了。“你先让我涂点风油精,蚊子盯了很多包,痒死了。”
“我帮你抓。”西北汉子人高马大,顾永令如座山压着瘦小的她。
妻子沐浴后带着皂香味。这还是顾永令拿它洗生殖器部位。他脑子里满是妻子拿着香皂滑过全身,身下愈发的燥热。
绵绸睡裙被他向上掳到肩膀,肌肤裸露出来。
虽然灯是关上,但是屋外对面筒子楼里的光线透过窗帘照进来。
昏暗的光线下,他依旧能看到妻子那白皙的皮肤。
乳晕上的乳头就像三月盛开的桃花,粉粉嫩嫩。
她全身上下,除了长长睫毛、乌黑的眉毛和海藻般的头发之外,没有别的毛发,更没有腋毛和阴毛。
哪怕已经有几次房事,但是顾永令每每看着妻子的酮体,还是忍不住咽口水。
妻子胸不大,唯有乳头和乳晕处微微凸起。就这还是他婚后一个月每日捏揉开发出来的,之前更加平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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