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庆
-----正文-----
这么一想,熊初墨被标记时,那种半是放浪,半是含羞的小模样儿倒是又让他在梦里回味了一次。
这晚两人同床异梦,一夜无话。
***
下面的大半个月,盛春潮表现得像个好丈夫,有时,晚半个小时到家,都会打个电话通知一声。还时不时叫傅光去公司接他。不知打哪天起,熊初墨离职了,桌子后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有酒糟鼻的中年Omega,盛春潮说他身上有股苦杏仁味。
又有一天,傅光去接盛春潮,看时间尚早,就在楼下的咖啡店里要了杯拿铁。
手机突然响了,是谢予安的短信。谢予安说自己前段日子出差,今天才回到公司。一阵子没联系了,问他在做什么。傅光迟疑了一下,回复说在喝咖啡,又鬼使神差地加了个小黄人笑脸。
刚在窗边坐好,他的眼底就映入一双锃亮的棕色皮鞋,经典的布洛克雕花尽显优雅干练。
傅光不经意地抬头,在闻到味道时,心倏地抽了一下,呆住了。他们几分钟前才发过信息,没想这么快就见面了,也不知道是该激动还是羞涩。
“我就说看到的一定是你。”谢予安胸口不自然地起伏,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最近还好吗?”
“挺好的,你呢?”
“老样子。准备了点东西给你。”说着话,他从身后变出一个帆布袋,里面装着大大小小的松果、磨牙棒、还有个彩色的铃铛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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