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我明明满腹才论，明明，我比任何一位皇女都要出众。可为了保住我自己的性命，我努力的把自己装成一个昏庸好色的模样。”

“我每日与男宠寻欢作乐，每日与他们在府中把酒言欢，每日承受着京城百姓的谩骂和流言蜚语。”

“母皇，你可知道，这些年来，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更让她痛心的是，她越是不学无术，凰凤倾看她的眼神，越是没有威胁可言。

她的视线，根本就不屑放在她身上。

凰琉璃咬牙切齿，忽然狠狠的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衣领：“你可知道我父妃死的时候，我一个人在雪地里跪了多久吗？！”

“他浑身是血，血流不止，一身的伤全是为你挡箭而死，他为了你，付出到这种地步，浑身是伤，早已不能称之为人，哪怕最后一刻，还是为了你，付出了性命。可是你呢？你与那个男人日日黏在一起，只因为他说一句不喜你与别的男人在一起，你便能绝情到，我的父妃，你看都不看他一眼。”

“你竟连太医都不给他瞧。母皇，一个活生生的人，鲜血流尽，无助而死，那种滋味，那种滋味你能感受得到吗？”

“琉璃，不该他得的，朕早已对他说过，即便他穷极一生也得不到。”

事已至此，她说了这么多。

可凰凤倾给她的回应，永远都是那么冷漠，永远的都是那么高高在上，于她的眼中，是啊。

本该是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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