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看你，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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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过来的女孩，很热。

关闭的教堂门将夏日的热风挡在门外，邬樱身上的香水味盖过教堂腐朽枯败的阴湿气息传入卢卡的鼻腔。柔软的胸部贴着他的后背，热源透过黑袍传到胸腔。

“没能来看你，很抱歉。”卢卡背对着邬樱向她道歉。

老神父亡故，圣城的教父得知后，立即派人前来处理，他们将他的尸体放在木质棺椁中埋葬在得峎这座小镇。卢卡作为继任者，替他更换衣物，在圣城教父使徒的监督下，卢卡轻车熟路地完成更衣。他的眼睛始终是灰蒙蒙的一片，模糊地看着那些使徒举行殡葬仪式。

正式下葬那天，卢卡作为继任者还要准备葬礼上的发言，提防那些使徒。更加刻意地疏远邬樱，但邬樱和邬太太前来献花时卢卡不着痕迹地抬起头来，用眼睛记录下这一刻，邬太太由邬樱搀扶着走上前，放下手中的花，邬樱大概是哭过的，眼睛周围红红的，鼻头也是红红的，有纸张擦过的痕迹，眼睫毛还沾了纸张的碎屑。

驱魔员在仪式的后一天到来，“约翰死后，协议失效。你眼睛的恶力越发厉害了。”他们这样告知卢卡，并将长期以来驱魔使用的绳结换成了束缚带，摆在床上，示意他躺上床去，侧头卢卡便能看见闪着绿光的药水放置在桌旁。

这次的驱魔持续时间很长，几乎是一种发泄式的驱魔，他们将老神父的过世算在恶魔之眼身上，因此他要为神父的过世负责，全然不顾老神父的汇报内容，内容里写明他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胃癌令他难以下咽食物，反复呕吐的日子让他备受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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