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见见他。”
-----正文-----
从量衣室出来的时候,乔斯忱的步伐有些虚浮。
刚才在房间里,池暂按着他操了两回,一次是抵在落地镜前,从后面进入,第二次则因为他腿软到站不稳,又被抱到梳妆台上,膝弯搭在池暂肩膀,面对面做了一回。
那枚珍珠长钉仍然刺在胸前,将白衬衫顶出一颗若隐若现凸起——池暂不许他取下来,美其名曰以防血珠渗出,沾染到干净的衣服,可事实上,那处血迹早就干涸,已经开始慢慢结痂,对方不过是恶趣味地想看到自己窘迫的样子罢了。
意识逐渐回笼,回忆起方才发生的一切,乔斯忱又一次为自己的失态感到惊讶和后悔。
他惊讶于自己明明恨透了池暂,却还是总能因为对方的一句话、一个眼神而丢盔弃甲、放弃抵抗;他后悔于自己在失神时的片刻心软与口不择言,甚至违背良心地点头说“好”,答应了对方“不要再去墓园”的荒谬要求。
“乔老师,穿这么少,不会冷吗?”池暂说着,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轻轻披在他身上。
适才被折腾出一身冷汗,此时走在长廊上,经窗缝中透进的秋风一吹,确乎感到些许凉意。
其实,乔斯忱并非忘记穿外套,而是因为昨天不小心把风衣落在了网约车后座。
他的衣服不多,外套只有三件,刚刚好足够替换着穿,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插曲。此时另一件毛呢大衣还存放在干洗店,没来得及拿回,再余下的,便是一件黑色西装——他打算留到参加国际文学大会的时候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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