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

-----正文-----

明明只少了一个人，但缺空了很多。

沈醉驰坐在周橘上午坐得折叠椅上，心情莫名的不好，于栀的声音在耳边叽叽喳喳，根本听不清说得什么。

沈醉驰撑着额角看着某处愣神，突然问：“于栀，史运有没有跟你说规矩？”

此时于栀正蹲在一旁的小桌子前，摆弄着剧本，心思却完全没放在上面，听到沈醉驰这么说，不由得一愣，声音也带了几分小心翼翼：“什么，沈导。”

“我不跟我电影里的演员开展私下关系。”沈醉驰转眼凌厉地看向她：“你最近演戏很不上心，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会考虑换角。”

众所周知，沈醉驰是花钱搞艺术的，他从来没想过用电影赚钱，在他的电影里不存在投资方塞人，他就是投资方。如若真看不惯于栀，他才不管拍了多少、又投入了多少物力财力，换主角不是唬人。

此话一出，于栀就哑火了，霎时间神色都有几分不好看。

沈醉驰没精力搭理她，只要别在自己耳边乱叫他也不想让其难堪。换而思考，周橘要是有几分这样的主动劲儿，他也不至于在这儿发愁了。

沈志国到底哪儿吸引他了？

说实话，沈醉驰既不了解沈志国这个人，也没有感情——有也是恨意。

他十五岁那年，母亲意外遭遇车祸，在医院抢救两天一夜。彼时彼刻，沈志国正带着他的小情人在夏威夷晒阳光浴。沈醉驰虽然百般不喜欢这个父亲，却不得不为他母亲一再联系，沈志国给出的回答永远是“订机票了”、“在路上了”，“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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