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宜心跳得越来越快，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许知砚，她亲吻他的下巴，呢喃着：“想当一辈子的小女孩，你要宠我一辈子，知道吗？”

知道吗？

听似命令又有些娇嗔的语气，许知砚擡眸看她，眼眸里满含深情，他没有回答说好，只是紧紧地抱着她。

不善言辞的男人，怀抱的力量是一种深刻的回答，沈时宜眼尾浮现淡淡的红，继续说：“永远爱你，至死不渝。”

许知砚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强烈的情绪，这并不是他们之间第一次说爱，感觉上却比以往每次都要强烈。

至死不渝四个字，如同海誓山盟。

情到深处的男男女女总会用誓言来昭示爱情的长久，许知砚却觉得这四个从沈时宜口中说出来，是一种永久的承诺。

与其说是沈时宜的承诺，不若说是许知砚心底对永恒的执念。

此时，他的胸腔里只有沈时宜再无其他。

*

凌晨4点钟，沈时宜被许知砚叫醒了，她半梦半醒地往他怀里钻，撒娇说太困了，不去了之类的话。

许知砚像是哄小孩一样地给她穿上衣服，拦腰将人抱起，路过楼下服务台时，沈时宜把脸埋在了许知砚的脖颈里。

许知砚见她醒了，唇角勾出弧度，她伸手抚摸他的眉眼，声音透着睡醒后的沙哑：“不准笑我。”

许知砚嘴上答应说不笑，脸上的笑容却未曾有半分的收敛。

不苟言笑的人脸上洋溢着浅淡的笑容，沈时宜忽然感慨，许知砚长得真的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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