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橙拿了把铲子,一边讲解,一边动作起来。
卡尔医生两只眼睛懵懵圈,小心翼翼问:
“钱神医,你……你这是在,沤(òu)肥吧?”
他搞了大半辈子的实验,也见过一些农村制作的农家肥。他们会把各种垃圾、青草、树叶、厩肥、人粪尿、河泥等等放在坑内,然后加水浸泡,等待分解发酵之后做成肥料备用。
也有直接把地里晒干的农作物烧成灰后,扬开,散在土地上,和土壤拌在一起,当肥料用。
卡尔医生现在不太敢确定,心里虚,声音也听着虚。
钱橙态度真挚,嗓音低礠慵懒的道:
“你说的对,是在沤肥。”
卡尔医生再次心情复杂了,“钱神医!你没有在开玩笑?”他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和幻觉。
钱橙把铲子搁到一边放好,转眸瞥他,“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
卡尔医生被问得一噎,张了张嘴,一时哑口无言。
钱橙了然。
也是,沤肥能治病,在很多医生的认知里,是根本不可能的事。这个卡尔医生,不是本国人,对这边的很多东西陌生也正常。
虽然他实验室的工作经验非常丰富,全球知名度极高,但论到这些民间的偏方或是方式,就不一定知道了。
就连钱橙自己,在突破瓶颈以前,也没想过,自己会要用到沤肥的方式,来获取解药的成分。她也是因为前面那个农妇,泼了那几个头盔脏水,才触发的灵感。
没想到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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