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结束
-----正文-----
闫昆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他的爸爸是个抢劫犯,并且一直关在监狱里。
后来稍微长大些,知道关在监狱里的都是坏人,他还是期盼爸爸可以早日从监狱出来。
可是,在他终于等到爸爸出来的时候,他的妈妈却落水去世了。
上天多么残忍,就是见不得他们一家三口团聚。
那年,他8岁,跟着爸爸闫丰海从老家来到安庆。
闫丰海居无定所,带着他到处坑蒙拐骗,后来在安庆一中附近,让闫昆配合他,诱骗学生到筒子楼,勒索他们身上钱财。
也就是那时候,那个少年成了他们的猎物。
闫昆将他带到筒子楼下的天井时,闫丰海就守在那里抢他身上的钱。
可少年被闫丰海吓到,娇气地哭了起来,更让闫丰海生气的是,他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操,看着穿得不错,还养得细皮嫩肉的,身上竟然没钱?”闫丰海捂住少年的嘴,不知是近距离感受到他惊心动魄的美,还是因为没有抢到钱的不甘心,那一刻,闫丰海起了歹心。
他打晕了少年,带着他和闫昆跑了。
在闫昆的记忆里,有一片瓦砾堆砌得快要倒塌的房子,还有房子外阴惨惨的坟地,风吹过的时候,会飘来一阵不知道哪里散发出来的恶臭。
在这样一个地方,他们足足待了四天。
第一天,第二天,全部都是等待。
第三天晚上,闫丰海突然暴躁得几欲发狂,他恶狠狠扯着少年的头发,问,“他妈的,他们是不是报警了,是不是报警了?!是真的不怕老子撕票吗,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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