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每一秒都不可能重来，这一分钟我在这里，就不能在别处了。”

-----正文-----

潮汕，打洞打到闽南？我反复确认自己没听错，他就是新一代的开山怪。

“见到他以前，一切都是猜测。说不定来的是另一个。”

小花再度看表，起身活动关节。他的手表甚至也贴了防窥膜，不知道是看时间还是读消息。我跟着站起来，也学他伸展手臂，扭转身体时腰椎清晰地弹响一声。照小花的描述，那个陈卜香不是什么好东西，最好来的不是他。

“见不到怎么办，一直找？”

“换你，你会一直找？”小花反问。我放下心来，他的语气很放松，反倒衬得我神经兮兮的。动族谱手脚，除了自家人，外人很难有直接动机，实在很难想通小花怎么锚定的原祠堂、现兴贤宫行宫这个观测点，但是想想我们两家上一辈那些事，我也没资格说什么，稍一恍惚便想起秀秀跟我在诸位长辈的牌位前翻解家族谱，近得像上个月才发生的事。

一路无话许久，灯泡开始闪烁，地下供电似乎也不稳了。小花突然紧贴洞壁，将前方景象让给我看。此前我们走过的地道虽说不宽敞，高度总不算逼仄，照明也很完备。往前不至于立刻开始爬，挺直身子多少有点撞到头顶的担忧，最重要的是，照明从此断了。

“这段是新的，但不是最新的，我的人下来探过路。”小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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