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杀了，肉和骨头剁碎，倒上硫酸腐蚀掉，再埋进土坑里。

这是池也看见乔婳被霸凌的视频时，脑海里蹦出的唯一想法。

恢复理智后的池也，虽然没有做出极端出格的事，但也没让严菲和程旭东好过。

乔婳旷课的第六天，严菲和程旭东也消失在校园里。

学校边缘，荒废的体育器材室内，光线昏暗，尘土飞扬。

两张破木椅上，粗砺的麻绳绑着两个学生，一男一女，他们被黑布蒙着眼睛，胶带封着嘴巴。

“呜呜呜——”

“唔唔唔——”

两人扭动身子，奋力挣扎、苦苦求救……

“撕啦”一声，池也毫不手软地将程旭东嘴上的胶带扯下，后者嘴上瞬间被撕掉一层薄皮，红肿不堪。

程旭东被黑布蒙着眼睛，看不清仇家，“你个畜生，绑架是犯法的，放开我……”

“啪”的一声，冰冷的金属平直方向打到程旭东脸上，他是聪明人，知道那是什幺，一下便腿软得噤了声。

池也拿着水果刀，一下一下在程旭东脸上拍打着，表情狠戾，“骂谁是畜生呢？”

程旭东嘴唇颤抖着，不说话了。

“说！”池也用刀子在他脸上狠狠拍了一下。

“骂我自己，我是畜生，”程旭东低声哀嚎，双腿颤抖，裤筒里淅淅沥沥地滴出“水”来。

淡黄色的，带着一股酸味。

池也皱眉，很嫌弃地往程旭东小腿上踹了一脚，骂道：“操，老子让你撒尿了？”

“抱……抱歉……”程旭东涨红脸，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现在低三下四地求饶，肯定比顽强反抗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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