樽中日月,去去也,终难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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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大开着,因此盛天婕还没走近,就闻到一股呛人的烟味,间或两句高声扬气的讨论,但是持续没两个来回,就低下去了。
都在继续等做主的那个人发话。
会议室又宽,又大,满座的时候,从台上望下去,下面一大片黑压压的人头,脸抬起来,都是一副聚精会神、聆听感悟的表情,前排永远是一群记者,举着闪光灯,随时准备拍下台上讲话的人光辉伟大形象。
这才多久。盛连山环顾四下,来的都是亲信,原来坐满人的地方,而今空荡荡。
这才多久?他在心里感慨,四五年,还是六七年?自己都记不得了。总觉得这位置没坐够,天大的福分没享够,怎么,就颓势了呢?
他咳了两声,正欲起个头,蓦地一瞥窗户上的反光:自己的样子,老态,燕参鲍翅与大补药材都盖不住的,体态神情之间的衰老。
他惊讶地发现自己老了。这之前,他一直不愿意承认,周围的人捧着,夸着,不觉得自己和年轻人有什么区别。
这座森严宏大的建筑,上书“中华民国沪市军部第一机要会议室”,还是他进驻沪城头一年主持翻修的。也就是在这里,他接过聘书,正式成为台前幕后,最大话事人。
这招牌也掉漆了,露出金光闪闪下面,一点木头痕迹——没有金漆的光环修饰着,它跟他一起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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