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能原谅我

-----正文-----

曲池一时间有些拿不准牧向笛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只能警惕而困惑地看着他。

“你发现了吗？这里的所有的躯体，不过是他的备用容器，”牧向笛平静地看着他，“他的真身藏在这个大脑里，他作为蜂王、作为蚁后控制着所有携带病毒的类人生物，你说，会不会有一种可能……”

“我的所有行为，也是出自他的意志呢？”牧向笛说到这里笑了一声，“会不会我也只是他的其中一个容器，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和你说话的都不是真正的牧向笛？”

郁淼沉声道，“你和我们朝夕相处这么久，想害人的话早就会这么做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留到最后一刻才反水，才是最绝望的，不是吗？”牧向笛后退一步，将那管病毒拿在了手里，眼底闪着猩红的光，“要不要来赌一把？赌站在你们面前的到底是不是牧向笛，赌我会不会打开这个病毒？”

“为什么要和你赌？”曲池三两步走到他的面前，“牧向笛，把东西放回去。”

牧向笛把手放在了容器的旋钮附近，威胁般地“嗯哼”一声，“别轻举妄动哦。”

曲池顿时僵在了原地。

“或者你也可以直接开枪打死我，”他仍然是一副笑眯眯的表情，“你是哨兵，反应肯定比我要来的快，不是吗？”

他的神情看上去有些诡异，带着牧向笛那副特有的轻佻笑容，但是眼底又是不属于牧向笛的癫狂的神色，以至于让曲池的心中真的不确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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