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不行,不杀人更不行,拓跋危头疼欲裂,气得太阳穴发昏。
良久……
“来人!”他额头沁着汗珠,仿佛刚经历一场生死存亡,“带嘉妃过来,勿要声张。”
之所以屏退所有人,一个不留,都是因为要论的私事涉及到的全是位高权重的人,国之脊梁。如果弄得处处风雨,谁的脸都别要了。尤其现在要釉春过来,更要清场清人,务必严密。
而佑春这边,自从拓跋危将两个男人像押犯人一样带走,她始终惴惴不安。
皇帐外及视线范围不许有人,全都清场了。她随姜太后一同去了太后所住的帐中,怀里抱着落翎幻的小猫白云,摸着柔软的猫毛,忧心忡忡。
她担心拓跋危知道从前的事,对她生了嫌隙。也会担心另外两人的安危。但她什幺都做不了,只能干着急。
自从祭天那日起,姜太后就察觉到了不对。作为阅历丰富的过来人,她察觉到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在拓跋启、魏从戈,和嘉妃之间。不知道具体情况如何,她作为拓跋危的生母,好不容易见皇儿有了看中的枕边人,即便出身低微,她也可以接纳。但她要是有事相瞒,不忠不贞,姜太后不能容她。
在事情还未落定之前,姜太后也悬着一颗心。
因此帐内静悄悄的,两位主子各有心思。
待前来请嘉妃前去面圣的禁卫来了,姜太后凝神观察了嘉妃一眼,见她未慌神也不紧张,内心安心了几分。看她这样子,不像有什幺见不得人的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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