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私事,是必须要当面说清楚才能解决的。
魏从戈和拓跋启被带到皇帐内,帐外层层重兵把守。而室内,只有三个男人。拓跋危身上有刀,他本身习武,因此不需要人护着。两个搜过身,又被缚了手腕的人,威胁不了他。
因为还不知道拓跋危都知道些什幺,魏从戈一副要杀要剐随便的散漫无畏模样。他不想把幼春扯进来,尽管他之前的举动其实已经威胁到了她的安全,在害她,不过那是因为他实在没办法,他不得已必须找她。
魏从戈以为只是有人发现他和嘉妃私会,告到了拓跋危面前,所以他才会如此生气。拓跋危是不是以为他已经跟他的嘉妃有了私情呢?其实他根本没那个魅力能撬得动她。
越想越悲哀,明明什幺都没做,手都没摸上,却要背负如此严重的罪责,给他的侯爵之位都剥除了。
不过要那些也没用,他又没有子嗣可以承袭。
魏从戈胡思乱想之间,拓跋危终于开口:“如实说来,你们为什幺会认为嘉妃是你们曾经的身边人。只是因为同名?嘉妃在入宫为婢前家姓为秦,并非什幺林釉春。”
拓跋危听到的内容只是密探根据唇语转述的,因此他并不知道魏从戈口中林幼春的幼是哪个字。
这一问话,出乎魏从戈意料。他没想到拓跋危已经到了知道“林幼春”的地步。
看来告密的人一定是幼春身边那个宫女,因为只有她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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