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春醒来时,人卧躺在拓跋危书房的宽榻上,身上盖着她自己的裙衫,并未穿好。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知道自己兴奋过了度,昏头之后索性睡了一觉,还梦见自己还未回宫就让拓跋危爱上了她。她知道这不可能,因此醒了过来。
睁眼后,她见拓跋危仍在桌前作画,不知道他在画什幺。她懒散地侧卧,手肘撑起脑袋,好奇唤他:“陛下……”
“你醒了。”拓跋危头都未擡,沉浸他的画作,毛笔豪挥,视线专注。让佑春做作勾人的姿态扑了空。
她暗怪他不解风情,只好懒洋洋地撑起身体,将衣裳散散合拢,缓步走到桌前自己来看。
拓跋危在完善之前她们一时兴起合作画的淫画,他将宣纸展开,接上之前的局部,将佑春全身都补齐了。
画中的她仰头张嘴,因为只有窄窄的侧面,仅有下巴的轮廓,看不清画中人的样貌。但观其风流韵态,发丝稠密身姿妖娆,也会觉得这是个绝色女子。
没想到,拓跋危的画技竟也这幺精湛,形态捏得极准,既有美感又有画面。
佑春夸赞:“陛下好画技。”
拓跋危正在给画面浅浅铺色,他手法简单,沾色随意,然而落到纸上,笔触带着形体走向的痕迹,浅淡的颜色过渡自然。最后,他还为她着墨了身体因为到了极致泛出的肉粉色。将沉溺于情色中的女子绘得活色生香。
过程之简单,成品之精美,令人叹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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