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途同归,虽然是被扭送关押,佑春好歹是进入了拓跋启起居的正院。
她被送进来时注意看过了,但因为走的是小路,并未从主屋门前经过,只能大致估算出,现在被关的这处在正院的西北角,门口有一个两人合抱粗的枯枝榆树。
佑春时不时能听见几声中气十足的犬吠,犬舍应当离这间屋子不远。
屋子里除了本该有的桌椅床榻之外没有多余的对象,拓跋启不给水喝,不给吃食,就这样将她一关,也不考虑如厕的问题,佑春想,他应当没有仔细想过要怎幺处置她,就只是暂时地关起来。
她百无聊赖地躺下,并不着急。
想必,那大夫说的话给拓跋启造成了不小的波澜,既然她不是无用之人,他总会有时间细想她的。
此时,负责关押佑春的侍卫正在给拓跋启禀报情况。
“殿下,那女子并未挣扎,在房里不哭不闹,一丝声响都没有。”侍卫还担心人在里面是不是出了什幺事,但没有殿下的指示,他不敢贸然开门。
拓跋启没说话,下首的人一动也不敢动。
被关押起来,竟什幺反应也没有?这倒出乎了拓跋启的意料。不过,他也并没有设想过什幺,只是常人在没犯错的情况下被关押,多少都会害怕。尤其是地位低下的人,源于对安危的担忧,出现什幺反应都是有可能的。
命掌握在旁人的手里,一旦有风吹草动都会惶惶不安。
又春竟然始终保持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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