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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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给你的权利（1）

周一还没过完，林牧从外面回来的时候，通知了在外面的两位助理一个噩耗：卓松辞职了。

辞职信是当天交到他手里的，说是家里急事，本来一个月的辞职流程，林牧给他缩短至一周的交接时间。

白时鲸尚还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所在，李遇已经第一时间冲进了卓松的办公室。尽头的办公室门哐一声关上，林牧和白时鲸对视了一眼，林牧敲了敲他的桌子：“小鱼，趁着卓松还在，好好学。”

白时鲸收回惊讶的目光，抬头看他：“是，先生。”

“晚上想吃什么？”林牧随口一问。

白时鲸随口一答：“先生说吃什么，那就吃什么。”

“嗯，帮我订明天下午的机票，A市，下午六点左右。”林牧说完，想了想，又问了一句：“你想去吗？”

“A市？”白时鲸想了想，从小只在电视里见过的宏伟建筑和场景，露出一副期待的表情，转瞬却又犹豫着小声道：“我还没有去过……可以吗？”

他看着林牧，又补充道：“也没有坐过飞机。”

话音刚落，林牧便看到冷着一张脸走回来的李遇，他转身道：“订上吧，我带着你去。”

“好。”白时鲸冲他笑：“谢谢先生。”

第二天接到消息的人事部过来问林牧要不要调个人上来，林牧犹豫了一下，拒绝了：“两个月后再说，让白时鲸再试试。让卓松和李遇对接，至于李遇那边，你问问他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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