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毫无办法。他全身都疼。
-----正文-----
“梅英有两个儿子,一个叫方大海,一个叫方大民。”
“方大海?”
“对。方大海十六岁就跟着叔伯出去,在火车站拐了一个女人。卖了三百块钱,高兴疯了,又怕有人找自己,就去改了个名,成了方海。”
“他还怕?”
“第一次拐卖,是怕。后来他上全国各地拐带妇女小孩,渐渐的就谁也不怵了。”
“他拐过来,谁给他卖?他弟弟方大民吗?”
“他老娘给他卖啊。梅英明面上是给人当红娘、做喜婆的。谁家缺老婆,悄摸着就卖出去了。八十年代,一个女人最高能卖到几千。”
“那方大民在里头是做什么的?”
“方大民胆小,没脑,不参与家里这拐卖一条链,就成天在街面上混。梅英觉得他这样不行,希望他成家。后来方海在北方拐了一个特别漂亮的女人,就拿来送给方大民了。”
“哦……就是……”
“对,就是光年的亲娘,光念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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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淼从柴房出来那一刻,一顶麻袋从天而降,将他罩住。在昏黑中,他缩着手脚肩背,试图感知外头的环境。
他好像上了一辆车,大概是板车,像驼货物一般,他被丢了上去。
接着,便开始了漫长的颠簸。
板车驶过八十年代坑坑洼洼的土路、山路。女人柔软的皮肤不断和粗麻衣、粗麻布、板车摩擦,很快便发出痒,发出疼。
他扭了扭身体。不过是套在麻袋中的人,能扭到哪里去呢?可他一动,一根扁担就朝他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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