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点后,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满足,推着她再次攀上了一个小高潮。
一周没纾解过欲望的男人,积攒的量不少,射的时间也不短,直将她的穴灌满。甚至装不下,多余的,就从小口流了出来。
沈梨白身体像枝头枯叶,不住地颤抖着。
射完精,阴茎没完全变软,时杳借着甬道的滑腻,缓缓地抽动,延长彼此的高潮快感。
她感到小腹饱胀不已,不禁用手摁了一下。
——尽是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他撤出来,没了堵塞,精液混着淫液滴滴答答地落在沙发上。
白与黑对比强烈。
沈梨白见了,埋怨地说:“射那幺多,弄得脏死了,待会你清理。”
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他说:好。
“以后再叫给我听。”
他还是好。
一副任劳任怨的样子,脾气好得不得了。
她越来越觉得他像只金毛,或是萨摩耶,总之是大型的忠犬。
一方面,她享受征服难驯的烈犬的刺激;另一方面,她又喜欢他完全臣服于她的成就感。
算了,人生总是难两全的。
不过,他刚刚那幺发狠地骑着她肏,可半点不温顺。
时杳替她抠干净穴内液体,将脱了力的女孩抱回怀里,安慰般地吻着她的耳后,颈线,锁骨。
她懒懒地靠着他的胸口,软得像没有骨头。
他有太强的责任心,每次只要肏得狠了一点,事后总要弥补,哪怕他知道她的泪是爽出来的。
但她十分受用。
多糜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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