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辛苦苦”熬了一锅粥,向他讨点报酬,不过分吧?
沈梨白还是有良知的,犹记得时杳生着病,她只叫他帮她口。
她决计不算重欲好色之人,但不知为何,一碰上他,她就想要。
他床上服务意识一贯好,从来都是以让她舒服为主。他全部的性经验来自于她,熟知她的敏感点。
和这样的男人做爱,难以言表地爽。
沈梨白叫他在一旁躺下,她脱了内裤,一条腿跨过去,另一条支撑身体,坐在他脸上,手扶着床头。
娇嫩的花穴近在眼前,饱满的蜜桃般,咬一口就能爆出丰沛的汁水。
他两掌包住她的臀瓣,抓揉着,呼吸变重,热气喷在花唇上,惹得她身上如窜过一阵细小电流。
在她睡觉时,时杳联系了林绍清。
他说:昨晚跨年,她和一群人在外面玩,你猜,会不会有她的追求者?你嘴硬骗得了我,骗得了她,骗得了你自己吗?
他从来没有问过,这两年里,她有没有过别的男人,别的恋情。
不想问,也不敢问。
哪怕早该有心理准备,她将来也会让其他人舔她的穴,但情感上,他不愿接受。
今天,她又对他发号施令了。
起码可以证明,在床上,他能让她满意,快乐,不是吗?
脑中有道声音,一直反反复复叫嚷着:不要拒绝她,不要推开她,你舍得吗?
你舍得她走吗?
你舍得她永不回头,彻底不要你了吗?
你舍得她再像那晚一样,弃之如敝屣丢掉你的关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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