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洛珩玠都未曾出现,但南簪的心还是忐忑不安地高悬,只怕下一瞬,叶城就流传起有关自己的风言风语。
不过好在,那鬼还有几分良心,就如他所说,就连距离自己最近的冬儿和阿禧好似都未察觉到,她们的小姐,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见不到的东西射了一肚子。
那一日的欢好,除了红肿的穴肉和乳尖,简直如同春梦一场。
况且…
南簪想了又想,究竟是否要托人弄些避子药来。
洛珩玠的的确确射了自己一肚子,但是回家,晚上在被子里羞耻地分开花唇检查时,却没有半点男人体液的痕迹。
就好像,他射的那些东西凭空消失了一般。
再加上实在难以开口寻药,最后,南簪还是放弃了服药的打算。
不过这几日里,也算是有好休息。
一直发着烧的阿秋,终于彻底痊愈,眼下瞧见南簪,眼泪便止不住地往下掉。
“小姐,你究竟是惹上什幺脏东西了,这几年,竟是都过着这般难受的日子吗?“
自己只烧了几天便死的心都有了,而小姐却是结结实实被缠了几年。
“傻阿秋,你自己前几日病的那幺重,现在好了,竟是还有心关心我。“
南簪眉眼弯弯,拉住圆脸姑娘的手。
说是侍女,但阿秋从小就跟在南簪身边,其实已经与姐妹无疑。
这两日阿秋因为自己高烧,除了南父南母寻的道士医师,南簪自己也打开私库,为阿秋买了不少补品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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