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蒂一辈子都忘不了，立华性器的触感。

热热的、硬硬的、在手里一跳一跳，仿佛颗体内凸出的心脏。

有力搏动，顺着小蒂指尖滚烫上涌，一下又一下，打击着她贫弱胸口。

小蒂绝望地哼一声，脑内嗡鸣不止。

闷热晦暗的衣柜里，霎时开满五颜六色，形如蔷薇花瓣般晕彩。

不等小蒂动手，立华就撅起屁股，挺着粗硬性器，少女汗湿掌心抽动。

随着沉闷喘息，一股湿润腥气，溢满狭小空间。

小蒂知道，这是脏脏的味道，羞羞味道。

要用凉凉的井水洗干掉、用毛巾和草纸，仔仔细细擦干净。

可少女鼻翼，却忍不住轻轻翕动，贪婪确认气味的来源。

——是谁的味道？立华的味道。为什幺平时没闻到？是立华藏在内裤里，小鸡鸡的味道……

小蒂在心里一遍遍地追问，又一遍遍地确认。

每确认一次，她脆弱的心脏，就痉挛般紧紧缩起，仿佛只有颗核桃般大小。

她不敢想，再这样下去，会发生什幺事。

于是小蒂擡头，向青梅竹马求助。

不想她的样子，吓得少女倒吸口冷气。

只见立华双眼发怔，半张的嘴巴，挂着一缕口水，发出有节奏的低吟。

她手抓在柜门上，指甲把坚硬木料，挠得咯吱作响。

小蒂想起院子里的小狗，它们就是这样，流着口水低声吼叫。

而下一秒，就会打滚、狂吠、露出尖牙扑咬……

“立华、立华……”小蒂怕极了，颤抖低语道，“你、你怎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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