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正文-----
“王爷脉象缓涩而弦,沉取若有若无。恐是王爷怒后不振,肝郁气滞,气血运行受碍不通。好在淤血已经排出体外,小人虽开得缓养肝气的方子,但还是要王爷少动气火为宜。”
“多谢大夫。”江席玉摆了下手,小眠立刻封了银子好生将大夫送了出去。
江席玉绞了方热帕子替裴言澈擦脸,环顾房里的丫鬟们一圈后开口,“你们都下去吧。”
刚才闹了这么一场,床上昏睡的裴言澈双眼紧闭,面色苍白。江席玉的手指描过他高挺的鼻梁,最后停留在他抿成线的薄唇上。裴言澈的脸庞线条分明,透着一股子雕塑般的凌厉之色,显得硬朗而英俊。
记忆中温柔的面孔逐渐与眼前人重合,江席玉深吸一口气,将冷了的帕子丢入水盆中。
眼前人已非彼时人,无论样貌上再怎么相似,他都不是自己心里的那个小裴。
看着裴言澈睡梦中也紧紧攥着拳头不肯放松的手,江席玉一点点将紧绷的拳抚平,他想过不了多久,等裴言澈清醒过来,自己应当就要被赶回暗香阁了。
裴言澈不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人,他断不可能接受一个心里有着其他男人的人做自己的妻子。宋君瑾的存在就像小小的砂砾,在他们这段如履薄冰的关系中来回磋磨,最后腐烂成流脓生疮的伤口。
“王爷……”江席玉知道裴言澈听不到自己的这番话,但他似乎也只能对没清醒的人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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