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察觉你失败的自救，不可一世地扮作滑稽的独角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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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律的生物钟让他在极其疲惫的状态下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睡在丈夫的怀中，侧脸枕着丈夫的肩膀，手足交缠，身体虽然酸痛却没有黏腻的不适感，他恍惚着抬起丈夫的手臂离开怀抱中，从前他没有这么放肆过。

丈夫没有醒来，脸上是少见的安稳和餍足。

他披上家居服下楼，看见窗外灰蒙蒙的日光，他眯起眼细细凝视，枝头的叶子颓败了，现在是什么季节了，他在屋子里待得太久，都记不得时间走到何处了。

他在出神间坐下，打开电视想看看现在的日期，电视的光有些刺眼，这个频道上正播着足球赛。他又被身上无法忽视的疲钝吸引了注意，花了几分钟才回想起昨晚和丈夫的激烈情事。

他抱着自己的手臂，低头回想着，试图分清丈夫对他身体的欲求是否只是因为醉时的意乱情迷。

在这段婚姻中，丈夫从不要求他做任何事，来到这座房子的时间里，不事生产的他吃穿住行都被安排得井井有条，即使他绞尽脑汁地想扮演好妻子的角色，但他仍像一只被豢养在家中的宠物，这个家庭并不需要他付出些什么。

相应的，他也没有资格要些什么。

他呆滞地看着，电视里的球赛踢得热火朝天，思绪早已被拆分开来，直到传来匆促下楼的声音，他抬头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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