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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常仕升的内心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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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一直都很讨厌程易文。

这人的心是黑的,骨子里还有点疯,虽说我们这样的人都不敢自称为好人,但程易文绝对是最阴狠的那一个。

如果有谁不信的话,你可以去招惹一下试试,临终遗言都没得说,被一枪爆头绝对是最好的下场了。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敢保证程易文将死时不会说话,他会拉所有能拉的人陪他去死。

他家里还摆了一件沾着血的窟窿头,人骨。

他就是个变态。

传言说那个窟窿头是曾经跟他作对的人的,被程易文砍了头,还没腐烂就扒皮扒肉,就那么打磨成了一件“工艺品”。

至于扒掉的肉,都喂给了他养的那条狗。

这个头骨的主人,猜测颇多,毕竟程易文看不顺眼的人就很多,但私下里流传最广的一个说法,这个头骨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的。

上一辈知情的人说,程铭最初选的继承人是长子,后来不知怎么成了程易文,同时他哥哥就人间蒸发了。

所以你看,他连亲人都能扒皮抽筋喂狗,头骨做成工艺品摆在客厅天天欣赏,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但这些不是我讨厌他的全部理由。

还有一个是因为我表哥。

表哥和程易文的实力在伯仲之间,这就注定了他两要争夺不休。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觉得表哥虽然看上去对程易文冷面冷情,但实际上对他很好。

不管程易‎‌文‌‎‍‎‍做‌‍‎‌了多过分的事,表哥从来没有真的跟他撕开脸面起冲突。

别的怕渔翁得利也就罢了。可问题是,表哥常常见过程易文之后落伤,反观程易文一点事都没有。

这不可能,除非表哥挨打的时候不还手。

直到有一天,我知道了他两的肉体关系。

那一刻我觉得天都是暗的。

不可能。我表哥怎么可能跟程易文干那种事?我宁愿相信我自己将来会阳痿,也不相信他两有那种关系。

但事实确实如此。

他们两个都没隐瞒这件事。就我在挣扎,闭着眼睛装瞎。

所以我就更恨程易文了。

最可恨的是他经常对我表哥动手,下手不留情面,要多黑有多黑。

难以置信的是表哥他居然半点都没放在心上。

程易文他妈的会炼蛊,以前能让程铭朝夕之间换继承人,现在能让梁征吃多大的亏都毫不计较。

但他的蛊术对我没用,表哥不在意,我替他讨回场子。

结果就是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差点被他打死。

表哥觉得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我别去找程易文的晦气了。

我也觉得自己斗不过程易文,反而给表哥添乱,但梁子已经结下了,按程易文那个十倍报复的性格,我能有好下场吗?

毕竟表哥也不能次次都能及时出现护着我,所以我一纸机票飞去别的城市散心了。

再回来的时候,程易文就成了我表嫂。

真的,这个世界太梦幻了。

我一定是在做噩梦。

但梦老不醒。

总之,我是不会认可这个表嫂的。

程易文心冷手黑,表哥跟他在一起能有好下场吗?谁知道他心里是冲着什么来的,到时候连怎么死的不知道,东南亚就全姓程了。

为间接地提醒表哥,我住进了他家客房,准确来说是他们家的客房,因为他们已经同居了,操。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操!程易文都他妈是我表嫂了,还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他见缝插针的就要讽刺我几句,表哥听见了也不管,有一次是在饭桌上,饭都堵不住程易文的嘴,顾着阴阳怪气连菜都来不及夹,表哥帮他夹的。

他几天都咧咧个没完,表哥就在旁边一直看着他笑。

表哥他居然还笑?!

我觉得我在这里呆不下去了。

人程易文说我腆着脸吃人嘴短,所以后来买菜的活就是我干了。

然后!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是星期五,太阳正好,温度适宜,我本来心情蛮好的,结果一进门就看见程易文坐在表哥的大腿上,目送秋波,啊不,水光潋滟……不是,反正他妈的跟个死基佬一样,没骨头似的软的要命。

我裂开了啊!

我好像魂都被那一幕震出来了,总之好一阵子没听到声音,再回神时程易文已经坐回了沙发,看我的眼神又冷又硬。

妈的,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气氛从我进门的那一刻就有些不对劲,我他妈的进退两难。

忘了说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在一楼,从不敢上二楼,我怕听到什么东西彻夜难眠。

程易文养的那两条狗也在一楼,半夜眼睛会发光,‎‎黄‌‎‍色‍‎的那条对谁都温和,唯独一见我就打低音炮,凶得要命,估计是程易文教的。

我在的房间锁坏了,那狗成精了会开门,我晚上睡觉都不敢深睡,连续几天睡眠质量都下降了。

我怀疑那锁也是程易文撬坏的。

有一次我被什么东西舔醒,睁眼就见两个绿光,吓得差点从床上滚下去。好在我稳住了,跟那狗商量,床给它,别咬我,同意就握手。

那狗低头看我伸出的手,然后张嘴就咬,我被吓得大声呼救。

换来的是程易文一句怒喝:安静点!

我明白了。程易文同意我这么长时间和他们住在一起,就是为了让狗咬死我。

这是他的目的。

我不能再呆下去了,但我没地方去了啊,我没钱了,也没房子。

我准备偷偷去找表哥求助,但没想到被程易文截住了,他看着我的行李箱,说,终于要走了?

操。

然后他用下巴点了点门,说不用告别了。

我才不在乎,习惯了,无所谓,我已经不会被程易文轻易搞到心态了。

他看我不动,又露出了那副嘲讽面孔:“别是没钱了吧?”

***

关你什么事。

“又在外面惹了祸,等着梁征给你擦屁股吧?”

我就知道他嘴里吐不出一句好话,于是我火了。

“我花的是我表哥的钱,和你有什么关系?”

结果程易文就是一句讽刺:“脑子坏了吗?你现在住的是我和他的家,脚下踩的是我们的共同财产……你花梁征的钱?和我没关系?”

那两条狗站在程易文腿边,嘴吐着舌头哈气,看起来好像在笑。

操。

我转身走了。

程易文说的对,我不过是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姓人,梁征护着我,只不过是因为我表姐——他同父异母的妹妹。

表姐死了,我和他的关系也就断了,是我这么多年上赶着,我这么事儿逼,梁征早该嫌我烦了。

可是我不惹祸,不代表祸不来找上我。

我横行霸道惯了,早结了不少仇,以前有梁征护着没人敢动我,现在他和程易文好上了,程易文又素来与我不合,所以当那群人找上我的时候,我觉得那就是我的死期。

但是没死成。

张泉带人过来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在我对这个表嫂有了一点改观时,张泉斜着眼觑我:“老板让我给你带句话——废物。”

……

行。

看在他救我一命的份上,我不计较。

我有了新住所,有了工作,开始洗心革面。

那天我心血来潮找表哥聊天时,发现他头像变了。

是一张攥紧床单的手。

我发誓,我以后绝对不会再主动点进那个聊天框。

有些不好的记忆又不受控制地浮现在脑海里。那时我还在他们家住着,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我平时酒肉池林泡惯了,夜生活非常丰富,所以那个点精神正好,正与朋友开着视频。

我记性不太好,白天去找表哥的时候把电脑落他书房了。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绝对早点睡过去,而不是溜上二楼去取那个破电脑。

谁能想到他两那个点了还没睡,谁他妈又能想到他们卧室不关门。

我还没来得及打开书房的门,就听见程易文一声叫骂,吓得我手机差点掉地上。

“老子屁股都给你操了,你他妈给老子揉揉腰怎么了?”

接着是梁征依顺的叹息:“别急,等我先去冲个澡,不然等会再做下去,你又要肛裂了。”

这一骂一叹掷地有声,砸得我和电话那边的人久久回不了神。

终于,远在千米以外的朋友没有被发现的紧张感,率先反应过来,似乎吞吞吐吐半晌,顺着手机传过来就是一句感叹:“……我操…”

我吓得直接挂断了,站在原地屏息凝神,动都不敢动。

操,这是把老子他妈的往死地里推。

还好那两人没发现。

我电脑也没敢拿,灰溜溜地滚下了一楼,回房间时又被狗吓了一跳。

操,他两私底下真他妈狂野啊。

第二天程易文脖子上多了几处渗血红印子。

我他妈什么都不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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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仕升:扒掉的肉,都喂给了他的那条狗。

肉松:汪汪汪?我没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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