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何婉如进门的5分钟前，乔柠才堪堪从应长凛的休息室离开。那里头留有一部直通公司地下停车场的总裁专用电梯。

而在她离开前，应长凛曾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认真道：“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乔柠的回应是，一巴掌重重扇上了他的脸。

……

听罢应长凛的叙述，何婉如神色几经变换，最后概括成了一个字，“该。”

应长凛：“……”

阳光将整间办公室映照得宽敞又明亮，应长凛却立在光亮照不见的阴影里，那身影怎幺看怎幺落寞。

何婉如到底是心中不忍，“来，跟妈说说到底怎幺回事儿。”

按照应长凛的性格，这种事原本是断然不会和母亲分享的。但他实在是太困惑了，他不明白前一刻乔柠还在和他抵死缠绵，怎幺一穿上衣服就变了？

知子莫若母，根据应长凛的脸色，何婉如在心里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你这是……强迫柠柠了？”

应长凛看了他妈一眼，而后，点了点头。

何婉如直接跳了起来，指着应长凛的鼻子说：“儿啊，这就是你拎不清自己的身份了，你知道你现在只是个小三儿吗？”

应长凛：“……”

“瞧应谦和沈家丫头那副渣男贱女的样子，肯定是让柠柠伤透了心，柠柠才不愿意开始一段新的感情的。要我说啊，柠柠能接受你，已经是她突破自己，跨出的一大步了，你不能把她逼得太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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