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书清了清嗓子，开始一波彩虹屁，“太太知名度不高，需要多一些这样的剧来混熟脸，花不了多长时间，还能卖别人一个人情，多好，您自个不也常说，多卖些人情，总有让他们还的时候，谭科也算是青年导演里颇有才华的一位，您看，第一部短片就提名了，今晚不知道会遇见什么伯乐，前途无量，功成名就，记得太太的好，于您也不是坏事啊，这黑灯瞎火的，都在听台上说什么，不靠近点，打扰台上讲话多没礼貌，我看人家距离也挺合适的……”

正说着，最佳短片奖揭晓了，获奖的正是《自杀》这部断片，灯光照到谭科跟戚玥的位置，小导演有点懵，还是戚玥拉了他一把，才回过神，有些局促的站起身，跟戚玥一起，像身后鞠了一躬，跟戚玥朝台上走去。

季云书继续道，“你看多绅士，压根就没碰到太太……”

话音刚落，谭科就牵起了戚玥，甚至非常细心的将戚玥的裙摆往后拉了拉，防止她走路时候踩到。

顾淮黑了脸，“没碰到？”

季云书……

他闭上嘴，默念，谭科，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戚玥一抹红色绸缎修身长裙，在灯光照耀下，将她她的皮肤衬托的莹白如雪，一头乌藻色的黑发，卷成波浪，慵懒的盘复在一起，抬眸间，突然惊艳。

台下灯光齐闪，就像蒙尘的夜明珠，突然展露光芒，让人移不看眼。

顾淮瞅着她，许久都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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