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

戚玥笑了下，“悦集团的品牌代言人，顾总给吗？”

顾淮盯着她，眼中的热度骤然冷却，他松开她，坐起身，扫了她一眼，讥笑道，“你够格吗？”

戚玥的心被揉捏得破碎一片，早就不知道疼痛了。

“你想给，就够格，我觉得我还挺好。”

戚玥站起身，抱起衣服，“再见，顾总。”

门开了一下被关上，女人的脚步声很快消失在别墅内，楼外传来车子启动的声音，顾淮坐在床边沉着脸，许久，点燃了一根烟。

真他妈见了鬼，从刚刚见到这个女人的那一刻，他就只想将她摁在床、上狠狠地揉捏，

戚玥刚走的那两天，其实一切都还好，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鸟儿圈养时间长了，偶尔想出去飞飞也无可厚非，但是这一飞，似乎把她的心都给飞野了，居然不想着回来了。

当初主动爬上、床，四年里乖得跟个兔子的女人，突然脱离了掌控，这种感觉，令他十分不爽。

这四年里，关于戚玥的事情，他从没有让人调查过，因为这个女人太乖了，乖到能让人放下所有戒备，她懂事听话，因为他讨厌麻烦，所以她从来不曾因为自己的事情给他添过麻烦。

他不是感情迟钝，只是有些事不愿意去深想，戚玥这些年怎么讨好他的，他心里是有数的，他隐隐觉得她对自己的感情不一般，只是那样不美好的初识，让他无心将更多的心思放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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