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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九. 男人其四

“男人可以喜欢男人吗？”这是那个佩剑的名仕问的。我如今的回答是，可以喜欢但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清明的时候我升到了探长，在温良玉称为通缉犯之后巡捕房给我新配了一个副官，看起来没有小我很多，机敏的年轻人模样，但没有野心，这也是不同于其他男人的一点，似乎只要是男人就有野心，可我觉得野心是个把自我朝“父亲”那边拖拽的东西。

“明九，拿上我的外套，去茶楼。”我把车钥匙丢给副官。

“……”副官点点头，并没有答是。

“入夏了，倒是多余。”我坐在车里把外套折好放在腿上。

“探长的手很凉。”他甚至都没有碰我。

“所以呢……”我有些不悦。

“所以应该穿上外套。”副官拿走衣服展开披在我身上。

“……”我不想显得自己神经过敏，便保持沉默，就这样一直到茶楼，谁也没有讲话。我和一个政府的“常客”喝了一点酒，他问我最近有没有开张，我说你是夏天的第一个客人。男人都喜欢做第一，总之我把人哄得很开心，一如既往。临走时对方叫我试一下新药，一个小小的针剂，说是用了以后会很舒服，我说那不是和鸦片一回事了，他说这是合规的药品，只是从医院流通出来而已。我犹豫了许久，他有些不悦，我们吵架了，副官冲进来把人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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