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画虽然不清楚主子进宫所为何事,却知道肯定是很要紧很严重的大事,那常娘子担心主子,是很正常的。
因此,不敢多劝,放下元宵,给火盆加了些碳,赶紧就出去了。
常小九站在窗前,伸手打开了窗,外面的冷风迎面扑来,让她清醒了不少,烦躁的心逐渐的冷静下来。
这次的事不是小事,肯定是难办的。
也不是濮元聿陈述了,带出人证就能定了太子的罪。
可是,即便要三司会审,濮元聿也不应该回来的时间都没有吧!
这其中肯定还发生了别的事,可是看看王府内现在的平静,又不像是他出的事的样子。
临近京城前,濮元聿跟她聊过,这次虽然是跟太子算两件事,但是,峰城之事的把握并不大,即便有那个往药草上下毒家伙的证词,可是那人能供出来的,也只会是跟他下命令的那个人,而不是京城的太子。
就算顺藤摸瓜,一级一级往上查,最后的供词上也未必就有太子的名字。
最后的结果,可能也就是太子用人不当抗疫不力。
所以,这次能让太子得到惩罚的,恐怕主要还要靠兆城粮草那件事。
但是,濮元聿跟她保证了,一定会为峰城死去的无辜百姓讨公道,让太子得到应有的惩罚。
按照常小九的标准,这位太子单是兆城粮草那一件事,都够他死几十回的,根本就没多余的命去偿还欠峰城百姓的。
好像印象中,那些古装电视剧中的太子做了再错的事,顶多也就是被废掉储君之位,贬为庶民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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