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鹄城最近的镇子上的一个院落里,一个高大的男人阴沉着脸站在门外。
院子里几个侍卫随从的样的人,大气都不敢出,男人身侧还有一人跪在地上:“主子,都怪属下无能,还请主子责罚。”
“是本王大意了,你无须自责起来吧。”男子说完,抬脚进了屋内。
卧室内一个婆子站在床尾,床侧一位八十多岁的老者在给床榻上躺着的人把脉。
片刻后,老者站起身:“聿王请放心,这位小娘子只是落水引起的寒气入侵体内,应该很快就能醒过来了。”
冷面的男子,正是当今六王爷濮元聿。
看着床上躺着,面色绯红皱着眉头昏迷不醒的女子,他觉得自己心头上像是被压了一块巨石。
外面窦涛跪地求惩罚,而他这个做主子的又何尝不自责,不内疚!
明知道她会有麻烦,有危险,也知道安排人护送她,但却只是安排了一人。
屋内另一个随从,见主子迟迟不回应老者,而是在走神的样子,赶紧的上前把人请了出去。
婆子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这位主子,有心上前帮着搬把椅子,但是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赶紧的低下头在盆里拧了冷棉巾,上前小心翼翼的给昏迷中的人擦拭额头的汗。
能让主子如此在意的女子,不管她将来是不是聿王妃,都要小心伺候着才不会有错。
站了片刻的濮元聿抬脚又往外走去,他很是郁闷,怎么都想不通,自己此刻心情如此究竟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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