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的？

一开始，帝无涯不懂这句话的意思，但他想一想，就明白了，顿时满腔的柔情都被凤九卿给驱散了，他咬牙切齿，“凤九卿，我是不是直的，你不知道？你要不要试验一把？”

凤九卿朝他身下看去，嗤笑道，“我倒是想啊，不过，你现在能吗？”

帝无涯彻底怒了，若他此时是本体降临，他绝对是不放过凤九卿的，这女人，实在是太会破坏气氛了，居然还敢质疑他。

忍了又忍，帝无涯冷笑道，“凤九卿，实话告诉你，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本座都要定了！”

“你是男人，本座喜欢男人，你是女人，本座喜欢女人！”

轮到凤九卿不说话了，她想到她是少年身份的时候，她就屡次触犯帝无涯，在黑狱拍卖城，她一把抓住帝无涯的大兄弟，她的初吻也交待在了那里；在星罗城，她和帝无涯抱着滚出马车，滚在长街上；她被帝无涯绑进太子府，帝无涯非要把她安置在关雎殿，她和帝无涯同房而寝。

她被帝无涯勘破女儿身后，他们第一次接吻，帝无涯赖在她的床上，他们同床共枕，此后一发不可收拾。

不知不觉间，他们之间竟然有了这么多的回忆。

一时间，凤九卿已是感慨万千。帝无涯却不知，凤九卿在想什么，他心里忐忑不安，走上前，“卿卿，这世间，你有父母家人，可我只有你，你不要嫌弃我！”

凤九卿抬起头来，她看帝无涯皱起的眉头，布满了紧张神色的暗紫色眸子，他笔挺如山岳般的鼻梁，还有因为紧张而抿成一线的唇，已是心疼万分，她抬手想要抚摸他的眉，手却从他的神魂体中穿过，“帝无涯，你实力强大，拥有江山万里，你立于世间巅峰，睥睨万千众生，你并非只有我，谁也没有资格嫌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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