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药材名叫玉真子，色如墨，形如斗，每十年其中长出一颗约婴儿拳头般大小的珠子，摘下珠子捣碎，变成汁液，无色无味，只要一滴就可以将一头体型壮大的九级元兽废掉。”帝无涯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他眸色阴沉，冷笑两声，“你大弟和大妹的气府应当是六年前被废掉的，本宫也是没有想到，天玄门依旧存在这种毒物。”

凤九卿冰雪聪明，从帝无涯的言语和神态中，略有猜测，难道说，帝无涯当年因为这玉真子，与天玄门之间还有过一场战斗不成？

甚至，她还猜测到，帝无涯说不定还对这些玉真子出手过，只不过没有斩草除根而已。

帝无涯见凤九卿的神情，心里不由得略感欣慰，这小东西有时候智商还是很在线的，多少也能揣摩出他的一些言外之意。帝无涯没有想到的是，如若有人当着他的面，揣摩他的心思，还总是能中的话，他怕是不会留这个人在尘世间。

“你猜得没错，本宫只有三岁时，宫里有歹人要对本宫下手，用的就是这玉真子。本宫长成，能够出宫，也大约是十三年前，本宫去了一趟天玄门，将其后山夷为平地。”帝无涯说起往事，神色平淡，但凤九卿依旧能够从他的语气里听得出他当时下手时的狠毒，“只是没有想到，即便如此，这玉真子也还是有保留。”

凤九卿深吸一口气，从这一点来看，帝无涯还是帝无涯，他的心肠从来没有为谁软过，但这一点性格却和凤九卿极为相像，从某种程度上说，他们是同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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