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阿骨打的内心复杂了起来，失望又庆幸。失望的是没能找到自己的同伴，庆幸的是同伴的尸体不在其中。

与阿骨打的心情不同，此时风清扬的心情只能用悲愤来形容。看着这满地的尸身，风清扬的眼中布满了悔恨之意。

看着这一个个熟悉的面容，风清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仰天嘶吼了起来。这些都是他的部下，是跟着他前往西洲之人，可现在却一个个丧生于此，这让他如何不悔，如何不恨。

早知道，他就不让这些部下跟来了。

现在倒好，这些部下不仅没能帮上他的忙，反而全部丧生。

想到这个，风清扬心中的悔恨蜂拥而至，双目赤红仿佛要滴出血泪来。

“扬哥，节哀！”苏清水伸手紧紧的圈住风清扬的腰身，头靠在他的背上轻声说道：“扬哥，弟兄们死得冤，我们要为他们报仇。”

“报仇？连仇人都不知道，你让我如何去报仇？”风清扬一脸痛苦的看着那些尸身，大手紧握成拳。

虽然雪凰之前就提醒过他，可风清扬却不相信沙暴能把人撕成这样。

“近在眼前，远在天边。”苏清水勾唇，冰冷的开口。

“什么意思？”风清扬不解。

“扬哥，你想想弟兄们为什么会死？”苏清水淡淡的提醒着风清扬，话里话外的意思直指雪凰和东方临天。

果然，风清扬也不算太笨，很快就明白过来。是啊，他们的仇人近在眼前，只是他现在却不能为弟兄们报仇雪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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